消化不良与口舌生疮

一直以来，我都奉行这样一个原则，那就是只砸“大树”，不砸“小树苗”。在红袖添香文学网站里，到目前为止，我单独砸过的人，有三个。一个是江湖一刀，第二个是雾里看花，第三个是摩罗。就红袖添香文学网站而言，这三个人无疑都是大树。江湖一刀是以他在散文和诗歌创作上的成就著名于红袖的，雾里看花是以他的“臭嘴”、“机智”、“博学”和“死皮懒脸”著称于红袖读书杂坛的，而摩罗，除了一到红袖就著名而外，还著名于全中国（中国评论界俗称北有摩罗和余杰，南有葛红兵和谢有顺）。我之所以要砸这样一些人，是因为他们的言行能够影响着一群人，能够在无声中导航着红袖的创作和言论。这样一些人在言行上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其影响力是显而易见的。因此，对于他们言行中出现的偏差、谬误、荒唐、无耻甚至是罪孽等等，是不能原谅的，是必须要加以批判与讨伐的。就在我这样砸的过程中，一个叫做*明明*的红袖作者，他老是谗着一张皱巴巴的脸，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做出一副渴望被我砸一砸的乞求神情来。老实说，对于*明明*，我实在是不忍心砸，原因在于他太嫩气，经不起砸，哪怕是用最最小的砖头，他也会脑浆崩溢。但是，就是这样一个*明明*，却怪诞着皱巴巴的脸一再把我纠缠，他的样子可怜、无助、怆然而悲凉。在这样一个情形下，为了安抚一下他，我只好随手拾起一枚小小的石子，权作砸一砸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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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用最最小的石子砸*明明*，也得读一读他的文章的，因为要做到有的放矢。但是，读他的文章实在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因为，一打开他的文集，真不知道该读他的哪样一些文章。在举棋不定的时候，我就只好“跟着感觉走”了，选择一些较为入眼的题目来读。本着这样一个原则，我选择了*明明*的四篇文章来读。一是《读小书与读大书》，二是《文采与散文的五个层面》，三是《写给我尊敬的乡村教师》，四是《霏雨沉箫》。

我之所以选择这四篇文章，一是题目还能够将就着入眼，二是我觉得它们能够大致代表*明明*的创作路径。现在，我分别就这四篇文章说说我的读后感和其它一些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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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于《读小书与读大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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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袖的读书杂坛里，*明明*向来是以“学富五车”的架势在自我标榜，或者叫做招摇过市，欺蒙众生。为了弄清楚他究竟读了一些什么样的书，我首先选择了他的《读小书与读大书》一文。

在看到《读小书与读大书》这篇文章的题目时，我着实被唬了一下，以为这家伙真是个饱学之人，要不，怎敢在这里高谈阔论什么读书之道？但是，读完这篇文章后，我认为，*明明*并不是什么高人，而是一个消化不良之人和口舌生疮之人。

所谓消化不良，自然是指消化功能不好和吸收功能不好，怎么咽下去的，又怎么拉出来。

所谓口舌生疮，是指由于吸收功能不好，造成了维生素缺乏，致使口舌生疮或是溃烂。

消化不良和口舌生疮这两点，在*明明*的《读小书与读大书》一文中，展示得尤为突出。在此文中，*明明*依据的是沈从文先生的观点——小书是印刷在纸上的，大书是社会的人和事。

《读小书与读大书》一文，作为随笔，或是读后感，最起码的要求是应有作者自己的感悟和新的观点。但是，在通篇文章里，我看不到*明明*一丁点儿的感悟和新观点，从头到尾都反反复复地在沈从文先生的观点里打旋，而且是那么地啰啰嗦嗦、婆婆妈妈、流汤滴水，拉拉杂杂……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明明*还做出一副书圣或学圣的嘴脸来，指导你应该这样，教导你应该那样——他说：“读小书，‘贵在疑’，‘尽信书则不如无书’，不可以全盘接收，书云亦云。要鉴别、思考、分析，搞清楚精华与糟粕。如果没有‘贵在疑’的精神，‘开卷有益’就大打折扣了。”然而，就是这样的论调，早就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了，孔子或孔子以后的历代大师已经说得很烂了。把一个早已说烂了的“教益”当作自己的新解，这实在是*明明*严重地患了消化不良症——吞啥拉啥。

虽然*明明*患了严重的消化不良症，但他至少应该把文辞弄得悦目一点吧？起码应该让我们有一个愉悦的阅读时间。但是，他没有，而是结结巴巴地这样说道：“读小书，钻得进，还要爬得出。爬不出来，就呆滞了，越往里面钻就越呆滞。读小书可以读出书卷气，也可以读出书生气，还可以读出书呆子气。”在这里，*明明*不仅结巴，而且又在重弹老调，他以为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读书的道理，才明白学而不迂的奥妙。*明明*的结巴，在于他的口舌生疮；他的口舌生疮，在于他的消化不良；他的消化不良，在于他的死读书和读死书。虽然他一再地指导别人不要读死书，但他恰恰就是在读死书，而且是那样地消化不良，大砣大砣地吞进去，又大砣大砣地拉出来。

十分可笑的是，就是在这样一个消化不良的时候，*明明*还在大言不惭地教导别人。他说：“善于读书的人，知道该读哪些书，并能够理解运用，提高学识水平，而不善于读书的人，不择而食，食而不化，反受其害。”其实，*明明*这句话，用在他自己身上，再适合不过了。可悲的是，他一直浑然不知。

《读小书与读大书》，是一篇千字文，就是这样一篇千字文，我计算了一下，*明明*在此文中明引和暗引前人的观点，就达八百多字。一篇小文中有如此多的引述，在红袖文学网站，恐怕只有*明明*才能这样了。

由于有大量的引述，还由于*明明*极其不会归纳和提炼，这就使人搞不清楚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在文章里，他一会儿是沈从文，一会儿是孔孟，一会儿是西方人，一会儿是东方人，一会儿是古人，一会儿是现代人……总之，在这篇千字文里，他已经把古今中外的高人都拉进来了。对于这样一种“集大成”式的小文章，逻辑的混乱、思维的模糊和观点的陈旧，就是必然的了。

读完《读小书与读大书》一文，我得出这样一结论：*明明*之所以要结结巴巴和吞吞吐吐，是为了掩饰自己思想的贫乏、感悟的苍白和观点的陈旧。对于这样一种行为，说好听一点叫做“狡猾”，说难听一点叫做“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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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关于《文采与散文的五个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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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篇文章，光看题目，会以为是鲁迅先生在作关于散文创作演讲时的题目。也就是说，他把题目弄得过于宏大。由于有了《读小书与读大书》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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