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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拯救你 网瘾少年

发布日期:2014-11-17 18:28:32 浏览次数:1600

曾几何时,网瘾突然成了我们耳熟能详的一个热门名词.就如同烟瘾、酒瘾、毒瘾一样,人们几乎都不需要思索,就似乎理解了所谓的网瘾——即上网成瘾

早在2004年,网瘾就逐渐成为大众媒体的热门话题。网瘾,像是生长在青少年心脏里的一个毒瘤,让家长们不安心,让学校也恐惧,继而在全社会都引起了关注。父母们早已坐立不安,他们四处打探治疗网瘾的医院、学校、夏令营。

网瘾猛于虎。束手无策的父母们,将网瘾青少年,纷纷送进各类收费昂贵的机构治疗。他们期待神话的出现,希望将自己无法教育的孩子重新“回炉”,再一个转身,就能回收一个全新的对网络绕道而走的乖乖仔。

但神话往往只是空想。电击治疗网瘾伤害学生的事实逐渐浮出水面,并最终在7月13日被卫生部叫停。然而,仍有很多人一心期盼其他的治疗神话。但在这一天,2009年8月2日这个日子,邓飞的家庭悲剧来了,他的儿子邓森山被送去南宁起航拯救训练营戒网瘾不到两天,一个浑身热腾腾的小伙子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莫名丧生的小邓,他的人生永远停留在了16岁,作为一个孩子的他,永远也不会明白,为什么一个“网瘾”的冠名,就成了他一生的原罪。他也将永远无法瞑目,为什么教官可以用治疗网瘾的名义来惩罚身体,并就此取走他的生命。

“烟瘾的成瘾物质是烟,酒瘾的成瘾物质是酒,毒瘾的成瘾物质是毒品,但‘网瘾’有成瘾物质吗?上网只是一种途径,网瘾的提法并不准确。”有医生质疑网瘾的说法。

更多的争论声音,集中在网瘾到底是不是一种病上。当绝大多数的教育专家、心理学医生、社工组织都认为网瘾并不是一种病的时候,当我国和国际上都没有形成一个网瘾的标准定义时,谁在认定青少年患上网瘾?治疗网瘾学校的各种方法,其科学性有没有得到科学的证明?谁在监管这些学校和机构?

如果孩子的心灵还没有被网络吞噬,他的身体却遭受了无情的笞打,那谁来为这个无辜去赎罪?生病的人,到底是孩子,还是家长、社会?

根据中国青少年网络协会发布的《中国青少年网瘾调查数据报告》,我国青少年网民存在着严重的网瘾问题。该报告显示,截至2007年初,我国青少年网络成瘾人数已经超过1000万,其中13岁至17岁的初中生和高中生网瘾现象最严重。该报告还指出,网瘾青少年比例接近10%。

近日媒体的一次调查中,有39.07%的中小学生暑期每天上网时间,在2小时至4小时之间;在4小时至6小时有22.1%的比例;还有8.11%的中小学生,每天上网在6小时以上。热衷上网的中小学生,有接近八成的比例,是在网上“打游戏”。中小学生对于网络如此热衷,无疑会引来家长的担心。该调查显示“过度上网”成为家长最关注的问题。84.85%的受访者认为,假期中,中小学生最容易因为“上网和看电视”而产生问题。记者从12355热线上海青少年公共服务平台得到的数据,也印证了家长对于网络的担忧。据12355热线办公室的沈小姐告诉记者,几乎每天都有约十多个、二十多个电话是来自家长对于孩子网络成瘾的担忧。

华中师范大学教授、被称为“中国戒网瘾第一人”的陶宏开,坚定地认为,我国的网瘾问题正在日趋严重当中。“我对网瘾现状,非常的愤怒和绝望。2004年,我帮助一位网瘾者走出网络,当时各大中央级媒体都做了大篇幅的报道。我以为网瘾的情况会得到有关方面的重视,会被逐渐解决。这几年,我一直在做网瘾的相关工作,但没有想到这一情况反而蔓延得更加厉害了。”

陶宏开表示,他在实际调查中发现,目前网瘾正开始向青少年的两端发展,一是低龄化,小学生网瘾者越来越多,5岁以下的上网成瘾者已经屡见不鲜;另外一方面,更多的大学生也成为网瘾者,在被开除退学的大学生当中有80%是有网瘾的大学生。

在专家和相关的调查中,网瘾犹如妖魔鬼怪,但沉迷其中的青少年并不这样认为。12355热线向记者透露,几乎从来没有收到过一个学生自己主动打电话来咨询网瘾问题的,打来电话的,都是家长。

在某市的一项中小学生上网成瘾的研究分析报告中发现,90%的孩子沉迷网络与父母不正确的教育方式有密切的关系,特别是命令式、说教式、惩罚式教育和溺爱对孩子的负面影响最大。而在最近一份中国青少年网络协会的调查中发现,有40%的人因父母干涉自己上网而希望父母死掉,24%的人想杀死父母,8%的人有过砍杀父母的行为。如此惊人的数据足以说明家庭教育对于一个孩子成长的重要性。

家庭教育不健康是主因,网络游戏是诱因。家庭教育的不健康导致孩子的心理素质有问题,人格不健全,思辨能力弱,自控能力不强,这样的孩子就很容易出问题,这也不单单是网瘾的问题。

网瘾与戒网是一枚硬币的正反两面。被称为“中国治网瘾第一人”的陶宏开教授,曾用一句“魔兽世界游戏是毒品”的话,引来众多网游迷的震怒,不但遭受“人肉搜索”,甚至遇到了恐吓电邮与威胁电话。前不久刚出台的“绿坝-花季护航”软件,工信部曾经设想要在全国的计算机上统一安装,去屏蔽那些不良网站。但是,面对陷入网瘾中的1600万孩子,又怎样去护航?

网络游戏诱发了青少年沉迷网络的行为。一个是网络游戏满足了他们现实生活中缺乏的满足感需求,另外一方面,网络游戏是可以一直不停地打下去的。这容易使人成瘾。国内应该建立游戏分级制度。首先是内容上,游戏内容应该以主流文化为主,而不应该是以赌博、暴力、色情为主;在运营方式上,网游必须有时间的控制,绝对不能这样无休止地打下去,顶多3个小时就要结束;最后应该按年龄分级。孩子玩的游戏,就应该相对单纯一些、童话一些;对于青年以上,也可以反映战争、黑帮等负面社会问题。

近日,南宁发生了少年为治网瘾进入“南宁起航拯救训练营”丧命事件,一位两度被送进训练营的孩子认为,“父母是被这些机构忽悠了。”如果网瘾是一种病态,如此激进地戒除网瘾也是一种病态,它将使父母和社会漠视自己的职责,将之交给唯利是图的商业机构,但金钱买不来真正的教育。

送进某医院治疗,疗程规定3个半月,每个月9600元;杨永信的网瘾治疗中心,收费也毫不逊色,疗程期4个半月,每月6000多,这还没有包括父母陪吃陪住的费用。这些所谓的治疗机构借着治疗的名义敛钱。你说能治好也没问题,但实际上有几个被他们治好了?各种机构不能利用社会的剧痛来骗钱。建议有关部门应该出台具体的条例,有一个专门的机构来监管这些骗子学校,杜绝继续发生悲剧。

“网瘾并不是精神病,这是一种心理问题。”陶宏开教授在接受生活周刊采访时表示,网络成瘾主要是认知问题和习惯问题,成瘾问题是主题认知出现了偏差。精神病则是一种生理现象,不是他自动选择的行为,他是对自己的认知不负任何法律责任。有网瘾的人,他是有明确的目的。

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青少年心理专家程文红医生也表示,网瘾只能说是一种心理综合征,可以归结到是一种心理问题。它是对网络的一种过度依赖,表现为对现实生活失去兴趣。套用一般的标准,如果其沉迷上网的表现超过了一定的限度,对于网络依赖失控,影响了正常的学习工作生活,就将其当作心理问题来看待。程文红医生还补充道,也有一些病人确实存在心理疾病,因为他们本身就有抑郁症、焦虑症,这些症状是通过沉迷网络的行为而表现出来的。但这只能说他本身有其他的心理障碍,并不能说网瘾就是一种病。

“目前在国外,网瘾也没有当作一种疾病被认定。”程文红医生说。记者了解到,网瘾本身也是一个舶来词。1995年,美国精神科医生伊万戈登伯格在《精神疾病诊断手册(DSM-IV)》中,就模仿赌博成瘾症的描述,首先提出了“网络成瘾症(IAD)”。而在美国,连网瘾的创造者戈登伯格医生,也不认为网瘾是种真正的瘾,反而表示过度强调网瘾,会导致任何习惯都可以称为病症,如煲电话粥瘾、打高尔夫瘾。在2007年,美国医药协会拒绝了美国精神病协会将“网瘾”纳入《精神疾病诊断手册》的建议。

上海市阳光社区青少年事务中心陶慕蔡小姐告诉记者,志愿者们在帮助社区当中沉迷网络的青少年时,从来不会使用“网瘾”这个词语,而是用“沉迷网络”来代替。沉迷网络是一种人际社交关系上的障碍,志愿者在帮助他们时,更需要照顾到这些青少年的情绪。

但在中国更广泛的地方,虽然网瘾并没有被卫生部列入疾病的一种,但人们早已谈网瘾而色变。特别集中在一些治疗网瘾的机构中,譬如连对待精神病患者都已经不再使用的电击疗法,竟然在山东临沂市精神病医院流行了好几年。

2008年11月8日,由北京军区总医院牵头制定出的《网络成瘾临床诊断标准》,这一标准将“网瘾”实行标准化,还将“网瘾”列为精神疾病治疗范围。在《网络成瘾临床诊断标准》中,网络成瘾是指个体反复过度使用网络导致的一种精神行为障碍。症状界定有七项标准,其中一项量化的指标是平均每天连续使用网络达到或超过6小时,而且这种症状达到或者超过3个月。

这一标准的出台,立即引起了社会广泛的争论,最后也未被卫生部采纳。

陶宏开对此标准的出台,持激烈反对的态度。他对生活周刊记者表示:“这简直就是胡扯嘛!当年我们开会时,与会的有很多美国、新西兰的专家,大家都把这个标准当作了一个笑话,纷纷表示:按照这一标准,我们都是网瘾者了。”

一直在积极呼吁社会重视网瘾问题的陶宏开,又是怎么判断一个沉迷网络的青少年就是网瘾者呢?

陶宏开向记者简单介绍了他的评断标准。“根据这么多年的实践经验,我把沉迷网络的程度分为了10级。5级以下,是一般的网瘾倾向,譬如因为上网而忘记吃饭和上课迟到等,这基本上不存在问题;5到6级是轻度的网瘾,出现了一些故意的欺骗,如为了上网而向父母撒谎不去学校上课,这就需要一定的心理干预;7到8级的人,他表现出公开的逃课、不上学还有骗父母的钱用以网络的支出,这是中度的网瘾;到了9到10级,就出现了为了网络而犯罪的极端行为。”在上海,12355热线在接到网瘾咨询时,把严重的网瘾者转给上海相关的心理咨询中心,另一部分转交阳光社区处理。

正是因为界定标准的模糊,让大部分网戒中心有机可乘。中国杨永信网络成瘾戒治中心主任杨永信也曾反对网瘾《标准》。他认为网瘾的认定,应该从基因、生化、生态结构学等等方面着手,以制订科学、准确的标准。但该院在实际认定青少年是否有网瘾,却是以家长的意愿为先,并没有一套自己的实际遵守的标准,甚至很多青少年是被骗进医院的。

当网瘾被不少机构当作了一种疾病,各种各样忽略青少年保护的治疗方式,用暴力对待网瘾青少年的行为,堂而皇之地成为了一种流行。

最近的悲剧发生在今年的8月2日,爱上网打游戏的16岁少年邓森山,在被父母送进南宁起航拯救训练营后,死了!诸多媒体将这一事件的来龙去脉予以了曝光。根据报道,邓森山的父母交了7000元学费,将邓森山送进了“南宁起航拯救训练营”。训练营对邓森山的欢迎礼是一顿暴打。“他爸刚走,车还没开远呐,没有喝水吃饭,邓森山就从饭堂被两个教官直接拖到禁闭室去了。”据说这是这里的一个惯例,无论哪个进来,都先打一顿再说,没有人逃得过。当天晚上9点多,邓森山和另外4个孩子被教官命令在篮球场上跑步。有目击者表示,训练营中的学员经常要被罚跑100圈。跑不动的邓森山趴在地上,教官就用皮带抽。鞭子的清脆响声和邓森山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最后送入医院不治身亡。

名为“拯救训练”最后却变成了血淋淋的杀戮,悲剧的发生促使社会反省暴力治疗网瘾的存在的问题。

实际上,悲剧并不是第一次发生。早在前一个月,卫生部发出通知,称“电击治疗网瘾”技术的安全性尚不确切,暂不宜应用于临床,随即停止了该疗法的临床应用。叫停“电击治疗网瘾”的背后,是无数被父母或送进或骗进,甚至是抓进精神病医院的治疗网瘾青少年的血泪。

在百度“杨永信”(杨永信,即是中国山东省临沂市精神病医院的副主任医师,“电击治疗网瘾”的倡导者)吧,不少曾经的受害者学员纷纷曝光“治疗的真相”。

“电头的感觉就像用毛线针从太阳穴一边扎进去,再从另一边扎出来。”网友腾飞在百度“杨永信吧”里讲述被电击时的痛苦,他用“非人的日子”形容自己在杨永信网戒中心的经历。在这个贴吧,记者看到有超过1.6万个主题,超过11万的帖子,绝大部分都是在叙述自己的非人遭遇,还有很多网友的留言充满了仇恨和报复。

而早在“电击疗法”还被社会视为有效的治疗方法时,陶宏开已经在公开场合炮轰任何使用电击和药物治疗网瘾的做法。“现在国内流行着各种稀奇百怪的网瘾治疗方法。譬如,杨永信的电击法,陶然的军事化加药物治疗法,徐向阳的戒尺法,格桑的催眠法,杨国栋的毒瘾方法治网瘾法,等等。我是极度反感以强制和暴力手段来进行所谓的治疗的。”

江苏淮安人徐向阳,第一个开办行走教育机构。他的学校实行半军事化的管理模式,老师被称为管带,他们要跟孩子们同吃同住,一同行走。在行走教育当中,管带要对学生进行“盯、管、抓、查”,为了防止孩子们逃跑,徐向阳最依赖的工具是二十几根戒尺。据徐自称,如果按照要求,学生应该在两个小时内把《岳阳楼记》背下来了,但这个学生不背、不读、不接受训练,徐就要拿戒尺惩罚这个学生。

“杨永信的电击法,我也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陶宏开表示,网瘾青少年并没有犯罪,任何人没有权利去强制造成他们身体上的伤害。“强制的做法最后肯定会失败,因为他们一回到现实世界还是会回归网络的。只有真正解开了这些网瘾青少年的心结,同时辅导其父母的心理,才能真正有效地解决网瘾的问题。”

黄丽丽是上海阳光社区事务服务中心的一名社工,她一直主张用心理疏导的方法来戒除网瘾。小姚是被她帮助的一个少年,“当时我们分析他沉迷网络的原因在于家庭沟通不顺,缺乏自信心,有行为及情绪问题。我们的目标就是要逐渐改善他和家人之间的关系,促进家庭交流、沟通以及相互理解;要给他提供学习机会,增强生存能力,增加信心;同时来帮助他逐步脱离网瘾。”

黄丽丽随后到了小姚所在社区了解了小姚的基本家庭情况,并先和小姚的继母进行了深入的沟通,然后与小姚进行了初步的接触。社工黄丽丽总结经验道:“由于小姚沉迷于网络世界,缺乏在现实生活中与人沟通的技巧,所以我在帮助他的过程中,比较多地采用短信与电话方式和他联系。其中也运用了专业的技巧和方法,以尊重、富有同情心的交流方式,打开了他心扉。我还经常和他谈论我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这就慢慢和他建立了比较好的关系。”不久以后,小姚学会了控制自己的上网时间。

陶宏开的“两把椅子”治疗网瘾法,也是以打开青少年的心理,结合家庭心理辅导,来达到戒除网瘾的目的。“首先是要分析每一个网瘾者背后的成因。一般背后的原因往往离不开这三个方面,一是家庭教育的不健全;二是社会不良文化的反向教育,误导了青少年的行为,引起其从思想上的乱象变成行为上的乱象;三是应试教育的枯燥和压力,导致青少年在虚拟网络中寻求满足感。”陶宏开表示,在找到原因后,要有具体的预防和治疗。网瘾者在现实生活中产生了何种矛盾呢?“我概括一般是和父母的矛盾,二是和学习的矛盾,最后是和自我的矛盾。其他大多数的网瘾者到最后也能认识到自己天天沉迷网络,将毁灭自己,但就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和能力远离网络,最后他会对自己失望。”

上海精神卫生中心的做法,也与其类似。程文红医生告诉生活周刊记者,医院会从生物性和心理社会角度,来给予综合性的治疗。“对于本身有精神疾病的青少年要加以药物治疗,但这个比例很低。对于大多数的网瘾者,要通过心理疏导的方式来治疗他们的网瘾问题。具体的治疗方式,包括一般的心理治疗,个别的要采取家庭式治疗,即要求孩子的父母和其一起来进行治疗,改变家庭关系。另外还有团体治疗等。”

中国户外运动的成本高,在城市里打场羽毛球就要三五十元,而上网是个经济的放松心情、缓解压力的方式,在碰到人际问题时,更多的人转向网络。

德国著名慈善组织维希尔之2003年在博腾哈根市建立了全球首家网瘾治疗所。网瘾诊所的治疗手段主要有以下三种:一是艺术疗法,如绘画、舞台剧、合唱等;二是运动疗法,如游泳、骑马、静坐、按摩、蒸汽浴等;三是自然疗法,如种花、种菜、自己动手洗衣做饭等,接触大自然,以帮助孩子们远离“旧环境”,引导他们改变自己的生活。诊所的很多课程都需要家长参与,让孩子知道自己并不孤单,同时让父母学会如何与孩子建立沟通。

在美国,如果平均每周上网80小时以上,而且上网目的不是商业或学术用途,就可被认定为网络成瘾。最早给网络成瘾下定义的美国网络成瘾中心执行主任金伯利杨博士说,要治网瘾,尤其是对孩子,最好“五管”齐下。

一是让老师和学校管理者了解网络成瘾的危害,并规范学校上网的管理,约束学生的网络行为。二是在课程中添加“网络成瘾”的内容,告诉学生网络成瘾和抽烟酗酒一样危害无穷。三是一旦发现学生有上网成瘾的苗头,老师和家长就要及时疏导,如果情节严重,就要带孩子去专业人士那里戒网瘾。四是鼓励学生发展多方面兴趣,多参加集体活动,多与社会和他人接触,避免社会疏离症的发生。五是让学生全面了解互联网的利与弊,引导他们开展讨论该如何正确对待互联网。

面对来势汹汹的网瘾潮,2008年英国有关部门提出,在电脑游戏包装上贴上类似“吸烟有害健康”的警示标语,以提醒人们远离网瘾的雷区。英国政府早前由首相委托专人公布了一份报告,该报告的委托撰写人、临床心理学家坦尼娅拜伦博士建议制订一个简单易行的分级制度,具体方法是:如果你未满18岁,你就不可以购买标志为“18”的游戏,如果你是12岁以下,你就不能购买标志为“12”的游戏,游戏包装上还应标上警告人们网络成瘾的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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