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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疑患艾滋病遭親屬疏遠 心理變態成為劫色惡魔

发布日期:2014-10-23 03:53:18 浏览次数:1595

歷經698個日夜的較量,河北省武安市警方終於破獲了“9‧24”繫列強奸殺人案,並將奸殺數名女性的惡魔張尹亮抓獲歸案。2003年4月20日,張尹亮被武安市警方移交起訴。5月7日,記者在看守所采訪了這個曾經瘋狂之極的惡魔,當他聽到看守所醫生說,其實你那個病並不是“艾滋病”時,登時瞪大了眼睛,驚訝得說不出一句話 “艾滋病”

抹不去的心理恐慌

今年31歲的張尹亮是河北省武安市安莊鄉人,有一個賢惠貌美的妻子和一雙兒女。他本人性情溫和,人也勤快,做過生意,後來開車跑運輸。6年前的一天,他出車回來興衝衝回到家,一進屋就心急火燎地抱住了妻子。妻子沒有拒絕在外奔波了一個多月的丈夫的要求,可是,當她看到丈夫“下身”時突然變了臉色:“尹亮,你在外面沒干對不起我的事吧?”

“天地良心,我是撚花惹草的人嗎?”張尹亮馬上反駁,但他低頭看到自己下身時,喫驚地發現那地方像是得了皮疹一樣,“是不是得了性病?咋一直沒有感覺!”張尹亮恐慌地自言自語。

“這得問你自己了,一個月都在外面干啥?”妻子不快,彼此都失去了“性”致。

此後,夫妻倆心裡裝著這個“秘密”四處求醫治療,但癥狀反反復復,就是不見痊愈。張尹亮說:“我發誓真的沒在外面干壞事!”妻子說:“誰能信?明擺著得了性病,你還說瞎話!”癥狀不見好轉,兩口子同房不同床。無“性”的婚姻不幸福,小爭吵釀成了大矛盾。

張尹亮父母看在眼裡,父親問發生了什麼事,張尹亮支支吾吾,難言之隱不好啟口:“我那個地方看著像是感染了,但也沒有感覺到啥癥狀,不疼不癢,就是覺得渾身沒勁,準能治好的。”張尹亮也是納悶,好幾年了,藥也用了不少,咋就越來越嚴重呢?這到底是啥疑難病?

沒有多少文化的張尹亮越想越怕,精神壓力也越來越重,郁郁寡寡,像變了一個人。妻子認定他在外面與別的女人發生了不正當男女關繫染上了病,並以離婚相要挾,時不時強迫他“如實交代”。

6年不能痊愈,張尹亮由精神抑郁變成心理恐慌,以為自己真的得了“不治之癥”。到底是什麼“不治之癥”呢?一天,自己的一個可怕的臆斷把他嚇了一跳!為了證實這個猜想,他神色不安地來到一個門診咨詢,等隻剩下大夫一個人的時候,問:“艾滋病有啥癥狀?”

大夫說:“絕大多數艾滋病病毒感染者開始時是沒有任何癥狀的,如同健康人一樣,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感染的,一般持續幾個月至10年以上,隨著免疫功能逐漸下降,纔開始出現癥狀。如持久性腹瀉、乏力、厭食、智力減退、反應遲鈍等。”

張尹亮覺得自己的癥狀簡直就是艾滋病的癥狀,他沒有明說便痛苦地離開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家的,回到家他對家人說,他也許真的得了艾滋病,活不了多久了。

沒有文化的父母一聽嚇壞了,他們好像聽說過那是一種看不好的病,而且還很容易傳染!於是,家裡人雖然嘴裡對他沒說什麼,但都開始對他避而遠之了,他用過的東西,家人不敢用,甚至連他坐過的凳子,家人都不敢坐了,生怕被傳染。

這種親人的“疏遠”和“隔離”,以及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和煎熬,使張尹亮徹底崩潰了。他再也不敢想艾滋病這3個字,一想心裡就萬分恐慌,萬念俱灰,他想他的人生也許真的到了該倒計時的時候了。

瘋狂蛻變為劫色惡魔

張尹亮變得沉默寡言了,心裡始終裝著一個可怕的想法:活不了幾天了!得趕緊享受人間的快樂。他心裡暗暗決定用自己人生最後的時間瘋狂發洩。他在一些影視片中看過罪犯跟蹤單身女子,到僻靜處打悶棍將其砸昏後實施強奸、繼而再殺人滅口的鏡頭。想著想著,他的腦袋膨脹了:在人生最後的日子裡,我要好好刺激,我要發洩!於是,他準備鋌而走險實施罪惡的犯罪活動。

2002年4月10日晚上,張尹亮獨自駕一輛小型客貨車,來到309國道邯武公路上漫無目的地瞎逛,到了晚上7時左右,路上行人和車逐漸稀少了,他熄火下了車蹲在路邊等待時機到來。畢竟是第一次作案,他膽戰心驚,可一想到“艾滋病”3個字,產生了報復念頭,心一橫手裡的棍子握緊了。

不一會兒,遠處一個少女騎自行車過來,當她從張尹亮身邊騎過時,張尹亮一看四下無人,突然像一條惡狼一樣躍身一起,舉起一根木棍朝著姑娘的頭部猛地掄過去,“啊”的一聲,姑娘被打昏了,身體一歪從車子上跌下來躺在了地上。張尹亮趕緊把姑娘拖上車,開車到離公路十幾米的麥地裡,對姑娘實施強奸後,殘忍地殺害了她。他發瘋似地站起來,抬頭看著茫茫夜空,嘴裡神經質地念叨著,這一天又活過來了,活過來了

死者叫麗麗,今年19歲,是武安市商貿城商場的一名營業員。警方接到群眾報案後,趕到現場提取了汽車輪胎印和兇手的精斑樣本。由於張尹亮是流竄作案,民警圍繞案發地附近的村莊采取拉網式,逐家逐戶排查了符合嫌疑對像特征的2萬多人,排查重點人員2000多人,送公安部作DNA鋻定的就達100餘人,也沒有把張尹亮“網住”。

第一次作案順利得手後,張尹亮膽子大了,從此一發不可收拾。2002年7月21日中午1時,張尹亮在通往安莊鄉中學的鄉間公路上將一名女中學生用悶棍打昏,拖到旁邊玉米地裡實施犯罪後逃跑,後該女學生經搶救後生還。9月19日晚上,在武安市職教中心附近,他又將武安市某公司女職員用悶棍打昏強奸後,綁在村外一棵樹上逃離。

張尹亮一邊瘋狂作案與警方周旋,一邊算著自己還能活著的天數,等待老天的判決和死期的來臨。他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已經快到“艾滋病”的發病期了,離死亡那天越來越近,於是,他作案更加肆無忌憚。被病魔折磨死也是死,被抓住槍斃也是死,反正是死!他變得像一條瘋狂的惡狼,一到夜幕降臨,就開車出去搜尋目標,選擇作案地點也不像以前那樣謹小慎微,都是選在人跡罕至的地方,隻要發現目標周圍沒人,即使在生活區他也敢冒險下手。

2002年9月24日晚8時,張尹亮竄到武安市磷肥廠生活區,將一名女職工用棍子打昏後拖到車上,開車到武安市郊區的南名河河灘裡,將該女強奸後殺死。

繫列強奸殺人案的頻頻發生,震驚了全市,引起了市委、市政府及省公安廳、省委和省政府領導的高度關注,各級領導批示要求盡快破案,並列為上級機關督辦案件。

盡管幾番較量,張尹亮都僥幸逃脫,但辦案民警一天也沒有放松對案件的偵破。經過並案分析,偵查對像和偵查範圍更加明晰:案犯對地形較熟,應為本地人,年齡在20歲至30歲之間,具有駕駛技能,沒有家庭或家庭生活不穩定,性狂妄或變態,沒有工作或較為自由者。排查以安莊鄉為重點,範圍擴大到城關、康二城、伯延、土山等4個鄉鎮。

就在民警進一步深入調查摸排的時候,2002年10月17日晚8時,張尹亮又出來進行“恐怖活動”了,他開車來到武安市望福樓,路上忽然看見一個很有幾分姿色的女青年單獨騎著自行車,頓時心生歹意開車尾隨她到了西竹昌村路口,看四下無人,下車跟上用鐵棍將她打昏,迅速從地上攙扶起她後拉入車內開到了大名遠村。他曾經在這裡租過一間房子,獸欲大發後,本來萌生了殺人滅口的念頭,但一看這個女的眉清目秀,頓時心生愛戀,最終沒有下手。次日早晨,他蒙上女青年的眼睛,捆上她的雙手,開車來到武安市城東加油站附近,將這個女青年放生。

2003年3月6日,張尹亮的客貨車引起了辦案人員的注意,經民警測量,與“4‧10”現場所留的汽車輪胎印和輪距正好吻合。民警立即傳張尹亮作血樣化驗,張尹亮傻了。2003年3月7日,法醫從公安部打來電話,經血液檢驗,確定張尹亮就是繫列強奸殺人案的兇手!

面對鐵的證據,一直神情麻木獃若木雞的張尹亮突然對著民警神經質地笑了:你們別忙活了,恐怕沒把我送到刑場,我就得去死了,我的病到晚期了,呵呵

驚醒在身陷囹圄時

2003年3月14日,張尹亮被依法刑事拘留送進武安市看守所。在入所後的一次常規醫療體檢中,張尹亮問看守所醫生:“告訴我還能活幾天?我的病是不是已經到晚期了?”

“你是什麼病?”

“艾滋病!6年了。”張尹亮有氣無力地說。

“什麼?你有艾滋病?”醫生不解,隨後在觀察了他的“癥狀”後,對他說:“這不過是一種皮膚病,根本不是什麼疑難雜癥,更談不上是什麼艾滋病,隻要到正規醫院治療即可根治。”

張尹亮一驚,腦袋“嗡”的一下獃了!他癱坐在地上,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是自己身體裡流淌著魔鬼的血液還是錯誤的臆斷?使自己淪落成了一名十惡不赦的魔鬼。

一切都晚了。張尹亮後來對記者說,如果當時在作案的時候遇到反抗,自己也不會在罪惡的道路上越滑越深。第一次在2002年4月10日作案時,他自己也非常害怕,隻要被害人在醒來後稍有反抗,他就會被嚇跑,可是那姑娘連一點兒敢跟他搏鬥的勇氣都沒有,以至於使他肆無忌憚變瘋狂了。他說,幾乎每一個受害女性在面臨災難時都顯得驚恐萬狀,束手無策,乖乖就範。如2002年11月5日晚上北安莊鄉東大河橋下喬娟被害案,張尹亮交代說,他將喬娟敲昏後抱入自己的車裡不久,喬娟就蘇醒過來,張開車將她拉至安莊新型化工廠對面的土路上,兩人在車裡還聊了一會兒,因為那天張尹亮喝了很多酒,很快他便枕著喬娟的腿睡熟了,一直到次日凌晨5時醒來,連他自己也無法相信,這個女人仍在車上。張問她咋不跑?喬娟說害怕,不敢跑。張尹亮心生惻隱,便用布蒙住她的眼,準備送其回家,但這時突然有輛摩托車駛過來,張擔心自己的車牌被認出,便把車開到大橋上,將喬娟從車上拖到橋邊,喬娟情知不妙,拼命掙扎,但力有不支,被活生生推下大橋摔死。

一念之差能使人變成魔鬼。張尹亮說:“我驚醒得太晚了,惡有惡報啊!‘艾滋病’沒有宣告我的死期,但法律一定會公正地宣判我的死刑。現在,我纔是真正到了‘人生的倒記時’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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