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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的网瘾难逃的战争图

发布日期:2014-10-05 02:09:25 浏览次数:1595

网游废人

盗取现金买“装备”

今年年初,牛某来太原一所技工学院实习,与小李同住在一个宿舍。3月初,牛某向小李借200元,出于对牛某的信任,小李把银行卡和密码一并给了他。此后,沉迷网游的牛某便心生邪念,他知道小李习惯把银行卡压在枕头下,便趁其不在宿舍时,6次偷拿出小李的银行卡,每次取款后再把卡放回原处,先后共取款6000元,全部买了网游的装备。5月30日,小李临时需要用钱,才发现卡内余额严重 “缩水”,赶紧报了警。当天中午,光社派出所民警抓获牛某,后将其移交至尖草坪责任区刑警队进一步审查。

沉迷网游陷入自闭

小林今年16岁,念高一,以前是一个特别懂事、听话的好孩子,上了高中就天天玩网络游戏,现在这个孩子完全变了个人。起初,小林只是在家里玩网络游戏,但只要一玩起来就是几个小时,小林的母亲只能强行命令他学习。后来,小林就和朋友一起去网吧玩,但去网吧玩的时间也仅限于周末。

后来,小林的网游瘾越来越严重,为了去网吧玩游戏,连课都上不了了,他没心思上课,到学校坐一会就偷着去网吧玩。网游瘾最严重时,小林就“驻扎”在网吧,他不上学、晚上也不回家。现在的小林除了不上学,还不愿意与人交流,甚至与父母也很少说话。

窝在家里玩网游

2009年,小易毕业于重庆一所大学的工程造价专业,按一般人的理解,这样一个吃香的专业找工作应该不成问题。但小易却称自己三年了参加了很多场招聘会,却一直找不到工作。久而久之,小易对找工作这件事彻底失望了。

父母每月给小易1000元生活费,吃住在家里,做什么不管。由于在家打游戏睡懒觉的原因,他的体重从原来的70公斤长到了80公斤。他每天也不想出门,更不愿意出去工作,只是沉迷于游戏中。因为内心的自卑,他甚至都不敢出去参加同学聚会,他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以上这些案例只是众多网游废人中的沧海一粟,如何处理好生活和游戏之间的关系,已经成为了孩子成长过程中迫在眉睫需要解决的问题。希望各位玩家能从中吸取教训,适度游戏,健康生活。

韩非/文

网民的态度

2009年,一部叫《看你妹之网瘾战争》的电影风行于网络,这部网友自己制作的电影一些独白极其经典。“我们是玩着游戏长大的一代人,这么多年来,人变了,游戏也变了,可我们对游戏的喜爱没有变,我们玩家群体在这个社会中的弱势地位也没有变。”“我们心里只有无奈,就像你,杨永信,你天天叫嚣着魔兽世界让我们沉迷,没错,我们沉迷了,可我们沉迷的不是游戏,而是游戏给我们的那种归属感,我们沉迷的是这4年来的朋友和感情,是这4年来的眷恋和寄托。”

他们沉迷的不是游戏本身。这可能颇能代表一部分网游爱好者的心态,几年之前,罗小北就喜欢一种网游,那时候,她刚刚失恋,就在游戏的世界里寄托着她的孤独与寂寞,那是一个幻想的世界,她在一篇博文中写道:“恶魔看到了我的弱小,怪物一个接一个地跳出来,还专门攻击我。它们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我甚至没有力气再躲闪,只是不停地补血,我的战袍已经被鲜血浸染,我看到了我的伤口,血花飞舞,心已黯然。”几年之后,已经身在北京的她依旧在网游的世界中徘徊,“也许,对我来说,这才是一个没有欺骗、真正不虚伪的世界。”她说。但真实的情形,可能也不像她说的那样美好,有一次她的一个装备被一位信任的网友偷去了,她损失了数千元之多。这也让她感到凄凉。

在另一些人眼里,网游给他们提供的更多是成就感,太原心理学专家李强说:“我有一个案例,大概就是一个孩子参加两次高考失败后,就沉迷于网游的过程。我想这是颇有代表性的,这个孩子平常都极其优秀,但让人纳闷的是,他两次高考都失败,原来很优秀的他突然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是了,所以就在网络世界中寻找成就感。”

一些网游爱好者以为游戏就是自己世界的全部,一位魔兽玩家说:“大家冲级、公会开荒的时代。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些日子,因为魔兽已经成为了我生命的全部,在这游戏里我能找到更多的温暖,公会就像一个大家族。”也有很多人认为那段沉迷网游的时光是人生中的一个噩梦,现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的郭琪说:“那真是一段疯狂的时光,我在大四的时候开始玩网游,大学毕业之后每天都耗在网吧里,我忘记了找工作,忘记了我的父母,直到有一天,我在病床前看到父亲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不过是一次可怕的噩梦。”

网瘾的定义难题

网瘾不光是指网游上瘾,实际上它包含的内容要更为广泛,沉迷于网络色情是网瘾,热衷于网上交友同样也可能是网瘾。但是许多专家和家长认为,问题主要在网游上,所以说网瘾的时候,网游就成了罪魁祸首。

即使在国内学术界,像陶宏开和杨永信这样激烈反对“网瘾”的专家也是少数。而最为尴尬的是,尽管我们和网瘾进行了多年的战争,但对于什么是网瘾,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很严格的定义,这就等于说,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什么。国内普遍的看法是坚持一种传统的两分法:一方面承认网游在一定程度上是有益的,而另一方面却认为如果过度痴迷网游会产生种种不良的后果。这种说法虽然肯定没有问题,但是却缺少现实意义。

在2010年中央电视台的一个节目中,陶宏开曾拿出了自己在2005年为网瘾进行的数据定义,该数据定义将网瘾分为十个级别,前五个级别为“轻度网瘾”,而后第六第七则为“中度网瘾”,八至十级为“重度网瘾”,而知名的足球评论员李承鹏则对网瘾数据进行质疑,表示“在大街上见到的青少年都很好,没见哪一个有什么异样。”还有从时间上定义的,2010年,一家研究机构将每周上网超过40小时的网民都定义成网瘾。但是这项研究很快招来诸多抨击,网民们说,按照这种标准,绝大多数网民都成了网瘾患者了。

目前,国内最为权威的一项研究,是今年初中国科学院的一项研究得出一个轰动性的结论:正如海洛因或者酒精一样,过度沉溺于网瘾伤害青少年的大脑。

而在国际上,对网瘾的定义也很模糊,山西大学新闻传播系的韩晓芳老师认为,目前还没有一个严格的国际标准。虽然国内诸多专家学者说网瘾的国际标准如何如何,但实际上,这个标准并不存在。国内的一些研究成果,不但国内质疑声不断,即便在国际上,也很难得到认可,比如说网瘾影响大脑的理论,据英国《卫报》报道,伦敦国王学院的心理学教授科林·杜鲁蒙就认为,尽管经常上网的人确实和不常上网的人在大脑结构上有所不同,但由此就得出结论说上网会“改写”人的大脑,有些太过跳跃性了。

不过,我国首部《网络成瘾诊断标准》刚于2011年11月份通过卫生部批准,标准明确将上网成瘾列入精神疾病范畴。这意味着,我国成为第一个出台网络成瘾诊断标准的国家。但分歧依旧是存在的,有专家认为网瘾属于“非物质依赖成瘾症”,用药物根本无法治疗;还有一些人认为在当前没有标准认定网瘾是精神疾病的情况下,不可将孩子收治进精神卫生中心并作为精神疾病来治疗。没有一致的定论,因此,家长只好将孩子送给没有任何规范的网戒中心。

家长们的抉择

两年前,在北京一所传媒大学读研究生的张灵搞了一个课题,就是关于网瘾的调查。她是山西长治人,在她搞这项调查前,她被母亲告知弟弟现在上网成痴,几乎很少跟家里人交流。这触发了她研究网瘾的想法。

她自称“不完善、不严谨”的研究成果包括:

第一,网瘾程度跟一个人和家庭的距离有很大关系,一般来说,和家庭平常的关系较好,在日常生活中和父母比较接近的人,网瘾程度一般比较低,她研究了几个例子,她发现有几类人网瘾程度比较重,一是家庭发生某种异变的;二是生活压力较大,很少和家里人交流的;三是患有某种抑郁症的。她认为弟弟的情况属于第一类,因为这个弟弟实际上是父亲在婚后带过来的弟弟。“我跟父母的交流实际上也有所限制,但相较而言,家庭变故发生的时候我已经将近成年,心智比较成熟,对某些事情的免疫力比较强。”所以出现了她和弟弟对待网络的不同态度。

第二,网瘾中,存在一种信息不对称的机制,这实际上是延续上述的前提所做的推理,她认为,这种信息不对称,使得家长和孩子之间互相缺乏了解,家长用自己的方式去解决网瘾,结果往往适得其反。这反过来又加剧了信息不对称。

第三,能够治好网瘾的,往往是家庭的功劳,她援引了一位网友的例子,这位网友拒绝网游的过程是这样的:“我最终放弃了游戏,放弃了这些可怕的东西,因为我知道家人朋友比什么都重要,我开始努力地工作,开始和父母朋友聊天出去玩儿,慢慢地我觉得我身体变得轻松了,感觉一股污秽的气体从我身体间跑了出去,我解脱了,我不再是游戏的傀儡。”可以说,许多曾经的深度网瘾,随着年龄的增长,家庭的责任和社会的压力,都会让网游生涯成为他们的记忆。可以说,绝大多数网瘾是能够自愈的。

但即使如此,这在许多家长看起来都是不可接受的,在太原市教育局工作的阎女士就说:“我认为这样的研究没什么意义。我们所担心的,不是孩子许多年以后会不会有网瘾,我们所害怕的是,他们在网络的世界里白白地浪费了这么多年,这可是人生最美的时光啊,你总不能让他们在回忆中悔恨自己碌碌无为地度过这段时间吧。”

这,也许正是许多家长无法回避这次战斗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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