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神马
在一通从银行地下室打给瑞典总理奥洛夫·帕尔梅(Olof Palme)的电话中,恩马克请求能和绑匪一块儿离开银行。奥尔森其中的一个要求就是送一辆代步的车,以便他和人质一起乘车逃走。当局拒绝了这个要求。
一边告诉总理帕尔梅自己对他“非常失望”,恩马克还说:“我认为你就是坐在那,把我们的生命当棋子来玩弄。我完全相信克拉克(Clark,奥尔森的狱友)和奥尔森。我一点都不绝望。他们一点也没伤害我们。相反,他们人很好。但,奥洛夫,你要明白,我害怕的是警察会攻进来,搞的我们全都挂掉。”
一年之后,美国记者丹尼尔·朗(Daniel Lang)为《纽约客》杂志采访了涉及这场闹剧的每一个人。文章描绘了绑架者与被绑架者如何互动最全面的图景。
他写道,人质说奥尔森对他们很好,而且在当时,他们似乎相信自己的命就是那两个罪犯的。
有一次,作为人质之一的幽闭恐惧症患者,伊丽莎白·奥德格伦被允许离开已经成为他们监狱的地下室,但要有一根绳子系在她的脖子上才行。她说那时觉得奥尔森真是“太好了”,能允许她在银行一楼走走。
另一个人质沙夫斯多姆说,当奥尔森为了让警察明白自己来真的,说道准备对他开枪时,他甚至心存感激。不过奥尔森还补充说自己确保不会打死他,并会让他先喝点酒。
“当他对我们不错时,我们可能把他当成了一个非常时刻的上帝,”沙夫斯多姆继续说道。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常被用于解释被关押者的矛盾的感受,但其实看押者的感受也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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